好似有人躲在那里，窥视着人间万物。

    “静静，爸爸喜欢这样抱着你。”男人突然有感而发。

    双眼漆黑深幽，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女孩没吱声，用手推了推他。

    可对方人高马大，没有动弹。

    聂慧叹气：“你小时候，都不爱抱我，大了，反而来占我的便宜，你不是个好父亲。”

    面对女儿的指责，聂世雄先是一愣，随即反驳道：“你小时候，我很忙，不过，也没亏待你。”

    女孩歪着脑袋道：“没亏待我指的是什么？”

    “王妈带了你许多年，她很疼爱你。”聂世雄道。

    聂慧冷哼：“你以为王妈，能替代我母亲的位置吗？”

    聂世雄哑然，半晌才道：“你妈去的早，那是不可逆转的。”

    女孩沉默不语，末了，闷声道：“爸爸，你不知道我很羡慕，有母亲的孩子，这是金钱和其他东西，无法弥补的缺憾。”

    男人皱起眉头，彻底陷入了沉思。

    人呢，活在世上，哪里有十全十美的。

    聂慧还小，没经历过真正的人间疾苦，总在小事上，斤斤计较。

    聂世雄自认为，对聂慧很不错，没了母亲，可吃穿用度，样样精致，她还是不满足，有了母亲，又能如何呢？

    “慧慧，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你要学会释然。”男人语重心长道：“有时候，人就是命，你挣不过命。”

    他不相信鬼神，却想用封建思想束缚女孩。

    聂慧摇头：“你骗人，命？弱者才这么想。”

    她已经长大了许多，有自己的独立人格和思想，没那么好糊弄。

    聂世雄有点遗憾，弯起了嘴角道：“你跟我比，到底是强，是弱呢？”

    聂慧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专注的看着父亲，她明白对方的意思。

    他要自己接受他，作为父亲，作为情人……什么都好，总之要留在鼓掌之中，任其糟蹋。

    “爸，你太自私了，我总有一天会长大，到时候，我真的会结婚。”聂慧见不得，他颠倒是非。

    聂世雄的气息粗重。

    厉声道：“那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担子，敢娶你。”

    他面目狰狞，阴森森的说道。

    女孩的想法就是多，并且许多不切实际，男人自有他的安排。

    聂慧故意气他：“哼，你总有一天会老。”

    这一下，彻底踩中，父亲的痛脚。

    聂世雄双炯微眯，那是危险的征兆。

    “你老了，你得认命。”她不怕死的，反唇相讥。

    男人的下颚紧绷，显然情绪不佳。

    “慧慧，你别把我当成敌人，有我在，你才是公主，没有人比我更爱你，毕竟咱们是一家人。”

    他极力劝导对方。

    女孩歪着脑袋，很是无辜道：“可是，我不喜欢别人强迫我。”

    聂世雄的大手，突然抓住了女孩的屁股，使劲揉搓。

    对方的身子，被迫压住了男人的伟物。

    “以前兴许是，但现在你也很喜欢它。”男人戏谑。

    聂慧不想承认，可又无从反驳。

    脸蛋在发烧，因为方才的确是自己在索取。

    她咬着双唇，恼羞成怒：“那，那是我一时发了昏。”

    “那我会让你一直发昏。”男人咬牙切齿，带着几分雄性的狠厉。

    话音落，父亲突然将对方，原地拔葱似的端了起来。

    “啊……”这样的举动，吓了她一跳。

    “你，你别这样。”女孩的小拳头，好似棉花包，没什么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