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梦醒纲常弃.三十七
攀升了几分,遂一个栖身近前、将微透湿气的脑袋瓜子轻抵上帝王心口,随即一手勾揽住男人肩背、一手探滑入对方下腹,就这麽全无阻隔地以掌覆上了帝王腿间硕大贲张的阳物。
少年此前虽已有过一回用手替父皇「纾解」的经验,可这种事,隔着衣裳和赤身裸体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的……上一回,他只觉得父皇那处又热又硬、尺寸惊人;如今没了衣物阻隔地亲手碰着,那实沉的份量、粗胀的筋理和一手难以牢牢包握的围度都让触着的少年心头一跳,忍不住低头觑了眼儿时便已见过无数回的龙g,真真觉得父皇不愧为真龙他此前对那双大掌的触碰还存着几分漫不经心,此刻便是彻彻底底地全神贯注了起来,更因那有意无意轻轻抠挠过下身秘处的指尖而难以自抑地一阵轻颤:
「父皇……?」
「宸儿没想过麽?父皇提过的特殊法子……是如何进行的。」
「孩儿只知道父皇总不会伤害孩儿便好。其余诸事,自然听凭父皇安排……」
说着,察觉到那於x口徘徊勾转着的指渐渐有了向里侵入的势头,即使心底对此早有预料,源於身体本能的抗拒却仍让少年原先尚算放松身子禁不住一阵僵硬……萧宸不愿让父皇有所误会,忙寻求撑持似的将一双臂膀攀附上了男人脖颈,并自解释般地轻声道:
「孩儿不怕,只是有些……难以适应……」
「朕清楚的。」
明白爱儿的心思,萧琰爱怜更甚,停留在那花心般微微凹陷之处的指虽仍未移开,原先同样停留在爱儿臀缝间的另一掌却已转而抚按上爱儿腰背,是安抚亦是撩拨地沿着那脊骨优美的线条来回勾划抚弄了起来。
萧宸的身子原就敏感,如今让父皇这样一刺激,只觉阵阵酥麻不断由对方指掌所经之处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才刚僵上没多久的身子因而又是一软,下身那处对异物侵入的抗拒也随之松缓了许多。觑准了这一点,萧琰便趁着爱儿浑身酥软的当儿将停留在对方股缝间的指往那花x处使劲一送,藉着周遭池水的润滑成功将一节中指送入了爱儿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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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宸南来瑶州,身边服侍的也就带了一个安远而已,後者又因帝王方才的眼神而没敢跟着一起进到里头,故浴间的热水虽早已备妥,可要想沐浴,却还得亲力亲为地自行更衣才成……不过萧琰本就是存着其他心思才会直接将人抱进浴间,也没有让人瞧见、听见接下来的动静的打算。遂将下身一片黏腻的爱儿先行除了衣物抱进浴池里,然後才自个儿褪下了身上因吸水变得实沉的衣袍,再无分毫阻隔地将少年光裸的身子重新拥入了怀。
感觉到背脊贴覆而上的、和肌肤与肌肤彼此相贴时独有的轻微吸附感,和下方停留在臀缝间的、那不时擦划过大腿内侧的滚烫硬物,方由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萧宸只觉脑袋一懵、浑身一颤,体内原已平息的热度更因隐隐意识到了什麽而再度高涨;以至於当身後搂抱着他的男人掬了抔池水自肩头浇洒而下、又顺势以掌轻抚上他颈侧锁骨时,因周身躁动的气血变得格外敏感的少年几乎是难以自禁地颤栗着呻吟了声,光裸的肌肤亦随之笼上了一层令人炫目的艳丽瑰色。
「原来宸儿不是怕了,而是因期待而情动难抑了麽……」
因爱儿醒过神时的那一颤,萧琰原还担心自个儿是否做得过了;不想才抬手浇了抔水,就激出了对方如此动人的反应……有些戏谑的一句让听着的萧宸一时更是红透了脸,却因心底确实存在着的寄盼而终究没有出言辩驳,只强忍着羞意一个回眸、用那双水雾迷离却依旧明澈非常的丹凤眼直勾勾地盯着帝王,问:
「父皇……不难受麽?」
「怎麽,想帮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