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潮喷HHH
明的液体肆意的泄出。
“啊啊啊!”
容钦直接捻住了阴蒂搓弄,看着水液横飞的淫浪,享受着甬道花径窒息的夹吸,低喘着:“不是说尿的吗?陛下,你又骗臣,这哪里是尿呢,这分明是龙水。”
止不住潮喷的热流一发不可收拾,他手间的力度不停,她便喷的淅淅哗哗,少女的身子在他怀中扭颤着,浑圆的奶儿抖的艳娆无助。
“龙床都湿透了。”
她连呻吟都哑了,雪白的双腿不停颤搐,明明喷出了那么多水,可腹中的暴胀感却越来越浓,他深深的插着她,在蜜水还未喷尽时,猛地一撞。
“啊……”
那是她期待已久的重击,可偏偏却在她肉欲狂乱的时候到来,撞的她猝不及防一下子趴在了床榻,小脸贴着明黄的龙衾,湿润中都是股淫糜的味道。
她想要说不要,可是容钦已经从身后冲了进来,他压制已久的欲望化作了一连番的狰猛操弄,楚娈声儿都来不及发出,迷乱的毛骨悚然。
大张的小嘴里,口涎横流。
啪啪啪!!
“这才开始呢,陛下。”
他整个覆盖在了她的身上,强大的压迫气息占有着她,十指相扣,狂风骤雨的肏击骇人极了,从体内传出的操穴声响彻了寝殿。
抵死缠绵才刚刚开始。
又在咬容哥哥h被容钦扰的又是一夜不得安眠,本不是御门听政的日子,楚娈可以随意睡,偏偏晋王带世子入了宫,捧着圣旨说是来谢赐婚之恩的。
“陛下,该起了,晋王可是拖着病体来的,怎可让他久候呢。”
?容钦半支着光裸的上身靠在明黄隐囊中,长发未束,本就昳丽的眉眼染了情欲更近乎妖孽,何来往日禁欲清贵的样子,玉长的手指抚摸在趴在怀中的少女,笑的跟只狐狸似的。
“……”楚娈有气无力的抬眸,看着他餍足畅爽的样子,便恨的牙痒,偏生不敢乱有动作。
被操弄了一夜,她是连手指都没力气动了,软软的一团趴在容钦的身上,小脸贴着他健硕的胸口,一双秀腿颤巍巍的分开在他腰际松松的夹着。
“陛下,起来啊。”
起?楚娈哪里起的来,这该死的阉奴分明是戏弄她,属于他的东西在她身体里进出了一夜,至今都不曾拔离出去,堵塞在内的东西早涨的她受不住了,龙床内的锦衾到处都染着她喷泄的蜜水,此时都不曾干,淫糜的味道浓厚的羞人。
挑开她颈后湿透的乌发,浸着细汗的蝴蝶骨微颤,容钦从上顺着脊骨往下摸去,欺霜赛雪的莹白颤颤滚落香汗,欢爱激烈时留下的吻痕和指印,此时淡去了不少。
“嗯~小娈儿又在咬容哥哥,可是舍不得分开?那往后,夜夜都这样喂着你睡,可好?”
最后高潮时他就操的太深,以至于肉欲退去后,他的肉头还停置在她的子宫里,到现下也只挤到了宫口上,紧紧的抵着细幼的嫩肉,不给她自由的机会,也享受着来自她身体的敏感挤弄,个中滋味自是美不堪言。
可楚娈就没那么好受了,稍稍一动,那股生生的酸慰感便刺激的整个小腹微缩,这一夜里没少被这种感觉弄的潮喷,这一会儿是喷不出水了,尿口和花口都灼热的发胀,说不出的难受。
“拔,你拔出去。”
细细的吟喘带着微热的呼吸,弱弱的吹在容钦的皮肤上,男人与女人不一样,晨间正是兴致高昂的时候,楚娈这娇媚媚水淋淋的样儿,简直诱的人心绪难宁。
“再裹裹,出来了就弄开。”薄唇漾着轻浅的笑,透着三分情欲七分揶揄。
硬如铁杵的巨柱在膨胀,撑的肉璧一阵阵的酸麻,抵不住的湿腻在溢动,楚娈咬住了粉泽的唇瓣,紧蹙着细眉抓紧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