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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恩仇茫茫无处觅
良久,叹道:

    “我武家世代为段家尽忠矢节,到头来却落个如此下场。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只要小皇爷一句话,臣妾当自刎以全武家数代忠义,何劳您亲自动手。”声音凄凉激越,慷慨死节之情充溢言表。

    其时天已渐明,一抹朝霞映照之下,武青婴丰腴秀美的脸上竞隐隐有一层圣洁的光辉。

    段子羽缓缓撤开手,沉声道:“权且寄这两颗首级在尔等顶上,等我查明真情,如若欧阳九叔所言不差,便天涯海角,也要所此大仇。”说罢,轻身疾行。

    王保保道:“段公子留步。”神箭八雄齐齐抢出,拦住去路,段子羽蓦地止步,回身森然道:“王庄主要留下段某吗?”

    王保保忙道:“段公子误会了,王某只是想跟段公子交个朋友,绝无恶意,既不见谅,容王某送出庄外如何。”

    段子羽心神激荡,不能自制,只道声:“多谢。”便腾空而起,跃落庄外。

    卫壁和武青婴在鬼门关口打了个转儿,段子羽去后,犹自惊悸不已,武青婴手抚胸口,冷汗涔涔。

    鹿杖客皱眉道:“王爷,这小子如此狂妄无礼,您何必优容,叫属下兄弟两个将之毙了就是了。”

    王保保吁出一口长气,望着段子羽离去的方向出了会神,叹道:“如此良才如能为我所用,我们岂不如虎添翼。段家君临南沼,历代皆施仁政,流惠遗泽垂及百年,大理人至今犹思念孺慕,如赤子之盼父母。今天下粗定,若能于大理再树异帜,对我等大事所助纂巨。”

    他转头道:“方先生,段子羽的武功确得自张正常真传吗?”

    方东白道:“他的剑术确是天师教的天雷剑法,据属下所知,此种剑法天师教中也只有三五个大祭酒得过传授,这五个大祭酒都是张正常的及门高徒。不知这位段公子如何得张正常如此眷爱,居然将其教中的不传之秘倾囊相授。”

    鹤笔翁道:“老方,莫非这套剑法比你所学的还高?”

    方东白叹道:“鹤翁取笑了,当年方某人在此剑法下没走出十招。”

    “什么?”鹤笔翁惊叫起来,“就是张三丰那牛鼻子也不能在十招内打败你呀。老方,你什么玩笑。”

    方东白苦笑道:“鹤翁,兄弟一生以剑术自负,从未服人。这等丢人的事,会是我自己杜撰出来糟踏自己吗?”

    王保保笑道:“鹤翁不必疑虑,那张正常确有过人之能,想当年他在我们元朝任江南诸路道教总提举,本王与他打过几次交道。只是他恃才傲物,居高自重,等闲不与俗人接。张正常武功如何不可知,但其几个大弟子武功确是不凡,先王数次重金征聘,均未如愿。方先生所说不会有假。”

    鹤笔翁犹是半信半疑,方东白的武功他是深知底蕴的,便师兄弟联手,也需在百招之外打败他,实不相信这世上育武功如此高强的人。

    段子羽奔出庄外,不择路径,发足狂奔,心中茫然一片。他打懂事时起,即在仇恨中长大,不知在心中几千次地幻想过手刃寇仇的场面,更是时时以武烈,武青婴等为复仇对象,而今竟然发觉这一切近乎虚假,恍然如万丈高楼失足,不知身在何处。

    其时秋风劲厉,呼啸扑面,沙土飞扬,打得面颊隐隐生痛。段子羽于清冽的寒风中不知奔出了多少里,头脑才渐渐冷静下来。抬头望处,一条大河顿现眼前。河水滔滔,如一条白龙婉蜒奔腾,澎湃之声如晨钟暮鼓,令人心为之清宁。

    段子羽感到腹中燥热难当,遂以手掏水狂饮一通,冰凉的河水沁得他肌肤生粟,却也痛快了许多。

    上游顺流而下一只小舟,一个艄公高声喊道:“相公,要渡河吗?”声音未落,小舟已摇至面前。

    段子羽心神恍惚地登上船头,心里却不知道为何要上船,也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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