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徒的堕天使
再增大,便对他点点头,「快……哥……让我泄……」
「沙贵……」正树迎向。
「啊……啊啊……哥……」沙贵也忍耐不住,不断地呻吟出声。包裹住男根的肉壁,似乎又增加了厚度。
「哥……啊啊……啊……」沙贵的内部火热地收缩。从大腿开始,全身都像被浪涛拍击般地颤抖,口中也喘息不断。
受到沙贵达到的刺激,正树也泄了。在比内部更里面的内部,深达子宫前端的地方,正树送入大量的精液——
「哥,沙贵会等你回来。」沙贵朝着正树的背影,不停地呼唤道:「我会等你,所以,绝对要回来!」
无法做出「一定回来」的约定,正树心情沉重地走出大门,向医院走去。印象中夜晚的街道从来没这麽安静过,夜空中也没有月亮。虽然离秋天的到来还很久,不见人影的医院却寒冷彻骨。
正树把手扶上门把,发现正如阿守所说,门并末上锁。正树慢慢地穿过走廊,朝诊疗室走去。等候室一片黑暗,但诊疗室的门缝中却透泄出灯光。正树正想开门时……
「峰山……正树?」黑暗中,不知什麽人呼唤正树。正树吓了一跳,赶紧回头。
「奶是┅」
「不记得我吗?我是这里的护士都筑菜摘。」
正树缓了口气。他当然记得,她就是在这里的诊疗台上,和阿守的母亲做同性恋行为的那位吧。这点正树当然没说出口,只答了声「是」。
「来这里……」菜摘把正树带到办公室,就是那天正树偷窥草摘和静子进行同性恋行为的场所。布帘的後方有人影,大概是阿守和母亲静子吧!里头矶哩咕噜地,好像在小声地讲话。
「那个……」正树不懂菜摘把自己带来这里的意图。
「我……过了今天晚上,就要辞职了。」忽然,菜摘开始悄声说道:「我……以前的爱人因事故死亡。之後,我就像失了魂似地,没办法再爱别人。只能变成别人的道具……」
突然听到她的境遇,正树一时也不如该怎麽回答。
「後来,和静子医生发生了关系……我本来以为同样是女人,只是单纯的享乐而已,而且医生也并不爱我,可是我……不如何时,已真心地爱上了医生……」菜摘轻轻地碰触布帘,续道:「所以,我决定离开医院。因为我不想受伤得更深……」
「菜摘……」
「正树,她……静子医生是很可怜的。所以,即使你不能原谅她,也请你千万要谅解她。拜托……」
「喂……」正树看到她离去时,脸上还流着泪水。但正树不了解菜摘想说什麽,为什麽她要把正树叫到这里来呢?而且,为什麽非要正树「谅解」静子不可呢?
「正树太慢了。」突然,诊疗室中传来阿守不耐烦的声音。正树觉得就这样出现的话未免太奇怪了,所以决定暂时不出声。
「阿守,真的到此为止了吧?要把事情向正树说清楚,再向他道歉吧?」
「住口。别像妈妈一样对我唠叨。」
「因为我本来就是你妈妈。」
「随便啦!奶只要闭起嘴,照我的话去做就好了。」
「阿守!」尖锐的拍击声响起,静子似乎打了阿守一巴掌。
「奶做什麽……奶自己还不是共犯……把窃听器装在他臼齿里面的人是奶吧?奶不是帮助我掌握正树的行动吗?」
「因为……我……」静子的声音突然微弱下去。而这首次听见的事实,让正树不禁顿时颚然。
他说什麽……我的牙齿里……有窃听器……
突然间他想起一篇以前读过的报导。那上面说,当口中流过十分微量的电流时,舌头会感觉到一股苦味。这麽说的话,静子说是药味的那种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