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们的夜晚又名六郎盗嫂
表示愿为我拿下四嫂出工出力。
正所谓:
骑君亦如骑良马奉奴娇躯任尔狂
十、
几天之后,八王亲来催帐,我低声道:“你知道我四嫂的裙衣是用甚么做的?”
八王道:“宫赐锦缎?契丹虎皮?”
我道:“错!料子是洛阳年家定制的,铁矛难穿,泼水不湿,遇火难着,真正的天蚕好丝啊。”
八王倒抽了口冷气:“这么说……她是铁了心了?”
我道:“非常铁!”
八王唉声叹气,跺脚道:“如今要办件事儿怎么这么难呀!”
我也叹气,沉痛地道:“我非常非常想念瑶姨!”
八王摆手道:“这个么,我已经跟她提过了。”
我喜道:“她怎么说?”
八王道:“她非常激动……扇了我两耳光!”
我颓然摇头道:“路漫漫……”
八王垂首:“……其修远矣!”
“必先苦其心志……”
“劳其筋骨!”
“饿其体肤……”想起四嫂,我不禁热泪盈盈。
“真是——无情棒尽鸳鸯血……”
“别离钩落鹊桥仙!
“无边落木潇潇下……”
“铁马冰河入梦来!”
咦,都甚么乱七八糟的?!我与八王同时对望一眼,陡然间互相厌恶,一拍两散。
十一、
梁姨果然大是有用,几天之后,便有进展,将我密约至那片天人合一的草地。
梁姨先是感叹:“女儿心,海底针,连我这个作亲姨的,也弄不清她究竟想的是甚么了。”
我心知她必有下文,于是耐心等待。
梁姨低声道:“这些日子,她老避着人,常看一封信,有时哭,又有时笑的。”
我心砰砰跳:“哦?谁写给她的?”
梁姨道:“我乘她不注意,看了看落款,是你八弟的!”
“啊?!”我唬了跳,道:“你是说……她……她与八弟早就暗通款曲?”
梁姨道:“所以说,女儿心难测,想来早在你父子出征前,她与你八弟就暗有书信往来,你想想,叔嫂间有甚么话,要避着人,写在纸上?”
我一阵天旋地转,回思以往,果然觉得四嫂待八弟的情分有些与众不同!
八弟从小文静害羞,活像个大姑娘,与我们其他兄弟全然不像,以至外边有传言,说八弟不是我爹亲生,是领养。
其实,八弟是我爹的亲生儿子,但不是我娘生的。
提起这个,要说段往事。
当年我爹因边关久无战事,闲得发慌,满身精力无处发泄,于是夜夜与我娘在房中捉对厮杀,而我娘老太君也毫无含糊,马不停蹄地生下了我们兄弟七个,子宫多产得跟聚宝盆似的,拿出一个又有一个。
后来我爹有次在行房当中,突然感到害怕,说:“打住!如此下去,天下恐无他姓,功高震主,实非吉祥!”
我娘兴头正盛,又是娇滴滴容易发痒的时候,被我老爹说喊停便喊停,凉津津一盆冷水浇下来,不由脑羞成怒,柳眉一竖,说:“好!姓杨的,只要你忍得,我便守得!”
我娘也是豁得出去的响当当的女中豪杰,说过的话便算话,之后,每当我爹犯酒瘾一样摸到我娘床边,都给我娘一脚踹了开去。
等我爹怒吼连声,正要霸王布武的时候,我娘又说:“我底下是干的。”
我爹的万丈豪情于是化作几声呼哧呼哧的喘息,抱头蹲地去了。
如此过了三年,把我文武全才、运筹帷幄的爹爹,逼成了脾性暴烈的屠夫,偶尔出关应战,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