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岁月之阴阳调和
样把漂浮的落叶拂向岸边。在我的披撒了下半个男人的浓密黑发深处,我的细长有力的右手潜行着换下了我的唇。
我的舌头灵巧地忽闪着从男人的耻部开始盘旋上升,我整个潮湿光顺的紧贴在男人身上滑行着跟随其後。我的左手已经环上了男人的背,牵连着腕子的铁链挤紧在我们两人之间,它冰凉地一环一环爬过了我们相互缠绕的阴暗暧昧的灌木丛林。
锐利的指甲像猫一样轮流地隐现在我的左手和右手,当男人过份焦躁时,我便在左手手掌上稍稍用劲使他平复下来。舔遍他的肩与颈时我已经站起了身,我用环绕他的手臂将他引下桌面,用自己柔韧的身子温和而明确地把他放平在地板上。
我蜷缩回去重新跪下,再一次用嘴吸吮他,然後跨过他的身体,两脚分立在男人的腰部两侧蹲坐下去。冰冷的刺激让早已昏昏沉沉的邱医生一个寒颤之下睁开眼睛,在他的小腹上横卧着分锁我左右两只脚腕的那条亚光色的脚镣铁链,在它粗犷冷酷的物理结构与我雌性的、饱蓄了汁液蜿蜒外翻的浅红色肉唇之间,前後摇晃着的是刺入皮肉、在我胯下悬挂了大半年的小铜铃。
这一刻,我们重新听到了本已对大家都充耳不闻的铃铛声。
我千柔百媚地抚弄着他的下体,用手上系着的链子把他的一圈圈地缠绕起来,最後我把脚镣正中的一个铁环套了上去,一直串到它的根上,彷佛就是按照尺寸定制似的,既不松,也不太紧。
在我侍奉男人的七年当中还没有让几个人品尝过这个,我踮起脚尖只是小小地转了半个圈,男人便在对比强烈的视觉与体验的冲击下一连声毫无羞耻地哀求起来。
我便向他的胸脯伏下身去吻他,呢喃着安慰他,一边摇着头让垂下的散发拂他的脸,一边顽皮地晃动一下小腿牵动他的。我用下体肥柔湿腻的裙边浅尝辄止地舔舐着男人的尖顶,像一只艳丽的蝴蝶正挑逗着落向草茎。
突然我奇异地收回手,捧着自己的挺起上身,自然而然,柔腰带着宽臀像夏天的云那样浓淡相宜地落了下去,完全地覆盖在他呼啸低徊的松涛之上。
男人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发生的是什麽,天对他似乎是黑了,夜浓郁粘稠得如同水一样。他只轻轻一跃便向上飞升起来,他一次又一次地从地面上高高挺起,漂浮摇晃得使他晕眩。
双手扶着男人的腰,我闭目仰脸应合着他的节奏,“哎┅┅哎┅┅哎┅┅哎哟哟哟┅┅亲亲哥哥哟┅┅”柔弱婉转地开始,我低吟得像一只黄莺一样。与此同时,我正非常用心地体会着男人每一小条肌肉的细微活动,及时调整自己的身子稍稍偏转一个角度,或者往上略略抬起四分之一寸──总是能在最後一刻化解这个在我体内已经有些疯颠的男人永远飞离地面的企图。
如果不是我上万次阅读男人的经验,恐怕只要进出三到四回,这个医学院毕业生就会在我如烹沸汤的身体中像残雪一样化成泥浆了。
在获得了控制的自信後,我开始主动地挑逗他。我等待着男人又一次进入我夜暗的深处,我让自己的那对肉唇紧紧握持住男人的根基,我把自己的肉壁和溪流摔在男人肉柱的圆顶上,让它们分裂成大块大块的碎片。
他尖叫着後退,却退不出去。
“肉肉空了,肉肉空了┅┅”我急迫得像是站立於风中的悬崖边缘,“塞满肉肉┅┅求求哥哥塞满肉肉呀!”我调整自己深处的所有经络血脉阻止着男人爆发,使本已睚携欲裂的男人感觉自己还在无边无际地扩张下去。
我决心冒一点险,用手在身下摸索着,找到仍然套在他上的铁链轻轻拉扯起来,同时却又沉甸甸地坠下自己的臀,像被刀子刺穿了似的颤抖地呻吟着∶“哥哥你好大啊┅┅哎哟┅┅哥哥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