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25》
索了一会,忽然拿起一支唇笔在嘴角把玩:“这支有点幼,但应该蛮舒服。”
我傻了眼,没想到女儿居然打算在我眼前插屄,雪怡把上身靠向镜头,捉弄地晃动唇笔,亏我的道:“本来爽的是伯伯,现在只有便宜了它啰。”
说完雪怡挨回椅背,镜头以正面对着中门大开的阴户,指头拨开内裤一边,慢慢把唇笔从侧面放入。笔头撩动几下,虽有内裤遮挡,亦可知道显然是在拨弄两片小肉唇。
“噢,爽爽耶。”
太淫了,一个入世未深的小女孩可以做出令成年人亦瞠目结舌的淫行,我但觉那不粗的唇笔就是自己的肉棒,有随时插入女儿小屄的冲动。
“伯伯,要插哦,要插了哦~”
雪怡作火车进隧道前的响号,我目不转睛,定神看着女儿小屄被插入的一幕。
只见侧放的唇笔像拉杠杆的慢慢提起,内裤隙间被扩阔几分,冒出一种比肌肤略红的颜色,是女儿肉屄的颜色。
“进?进来了?嗯?好硬?舒?舒服?哦?”
《二十五》
“进…进来了…嗯…好硬…舒…舒服…哦…”
“雪怡…”
雪怡以唇笔插入自己小屄的举动叫我震撼非常,我从来没有想象会看到这种光景。对一个父亲来说,这简直跟看着孩子自残身体没有区别,纵然雪怡发出的,是愉快的呻吟。
由于是从侧面插入,其实唇笔只有很小部份插进肉洞,从露在内裤外的笔杆长度所见,大概还没到二寸左右,她逐点逐点地向里面塞入,忽地放开手儿,唇笔半挂在内裤边沿,可以想象已经进入的小半截,是正被紧致的小屄牢牢夹紧。
女儿调皮地朝向镜头问我:“飞雪妹妹给插插了,伯伯是否很羡慕笔笔呢?”
我倒是担心问道:“这样…会不会痛?”
雪怡语带轻松的回答说:“这样幼的当然不会痛,我说件事给伯伯笑,我以前碰过一个客人就是这么又短又幼,还软扒扒的,插了大半天也插不进去,哈,弟弟这样小的还好意思去找女孩子啊。”
听到女儿这种“笑话”,相信没几个父亲可以笑的出来,我不忍看到雪怡下体插着一根东西,提点道:“先拿出来吧,我怕弄伤你。”
“才不会啦,伯伯可以放心。”雪怡故意戏弄我的以指头弹拨唇笔尾端,使笔杆晃动,再拿着笔杆转来转去,看得我惊心动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何况是小屄,女儿拜托你要好好珍惜。
“呼,好爽。”雪怡多作弄我两下,便徐徐把唇笔拉出,一丝晶莹银光沾在笔盖上,份量不多,但仍看出是女儿的爱液。雪怡把唇笔在镜头前挥动:“伯伯看到没有,这是我今天的老公,刚刚干了我。”
对雪怡这种新世代的嬉闹方法,我不得不说我俩这对父女是一段距离不少的代沟。
然后女儿把唇笔随便放在一旁,看到她不再胡闹,我稍稍的松一口气,雪怡挑逗的问我:“伯伯满足了没有?”
我害怕雪怡又拿些什么来自插,连忙输入:“满足了”
“哦,伯伯这么容易就满足了吗?本来还想多给你好处呢。”雪怡故意取笑我道,手儿扣在内裤两旁,像穿着高叉泳衣的向上拉扯,把整个阴户形状勾出,我看到唾液猛吞,也顾不了尊严,央求女儿继续:“就给老人家看多一点吧”
雪怡装作扭拧道:“但伯伯明明说满足了啊?”
“是满足了,但又给你挑起了”
“嘻嘻,那伯伯扯旗(勃起)没有?”
“扯了…”
“都说你是好色伯伯。”雪怡把口罩拉高半截伸出舌头,嘲弄我一番后,整个人转个圈的半跪在椅上,把圆浑坚挺的美臀向着镜头:“伯伯,人家的小屁屁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