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公的母狗
是舅公拍得很專心,或許就能拍到我邊和狗兒互舔私處邊大便的模樣,以及很難得的被狗兒動騎到背上的剎那。
我和兩條黑狗的感情越來越深,就算沒去公園,狗人也會帶著牠們來找舅公泡茶。大黑與小黑都喜歡被我吸牠們的老二,有時牠們會舔我髒臭的下體作為報,我們三條狗就在老家的客廳裡交配與玩耍。
舅公他們的聊天時提到我,似乎是在公園的影片流出後,我又更出名了。還有人透過收購的業者找上舅公,但無論對方是誰都被舅公婉拒。舅公很自豪地向他朋友說:雨琪是他專屬的母狗。
時序入秋的季節,我四度懷上舅公的孩子。這次他叫我不要拿掉了,生下來吧,之後的安排再說了。我答應舅公要生下這個寶寶,於是挺著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繼續給舅公拍些與狗兒交配的短片。
三十二歲的生日,我已不再開口說話。舅公和我的關係依然很微妙,有時親暱,有時疏遠。他已不太動手碰我,而是用藤條與按摩棒調教我。那年的過年我沒有家,其實是到當初舅公為我準備的狗窩。我已是條有教養的母狗,不再和屎尿為伍,舅公也為此感到欣慰。
預定生產的前一個月,攝影機被收了起來,舅公和朋友悠哉地沖著茶,而我側躺在地毯上吃大黑的肉棒、任小黑舔食我的乳汁。曾經身而為人的記憶,已經成為不必要的東西,若要說有什麼是值得被記住的,也只有此刻的靜謐。
兩根按摩棒“嗡嗡”地低聲打響著,大黑在我嘴裡射了精,隱隱約約的高潮令黑色乳頭噴出更多的奶水。人後知後覺地給我套上集奶瓶,然後稍微抽出肛門處的按摩棒以目光掃視,確認我還沒有要大便,就把濕濕滑滑的棒子塞去,襲了大黑的位置,把他半軟的老二放進我嘴裡。
談笑聲繼續進行,吸吮聲緩緩響起。
“咕滋”
“啾滋”
“咕滋”
“啾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