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伦孽恋
温湿热乎的手由上而下,象水一样地流过,在某些敏感的地方那只手竖起来狂乱地戳击着。后来,他摘下菊花把拧碎了的菊瓣拢起来洒在玉莹的身上,花瓣从她的乳沟中滑落,那些细小轻柔的叶瓣传导出奇异的触觉,玉莹的身体轻轻地颤动起来,她说:“你干什么,你疯了。”
他没有回答,他盯着她隆起的腹部,嘴里紊乱地喘着粗气,最后他再摘下一朵菊花塞进玉莹的下身那地方,他看见玉莹睁大眼睛惊恐地望着他,他沉着地摁住她摆动的双腿,他说:“闭上眼。”
“抱我进房间,到床上。”玉莹异声怪调地叫着,澄楠受不了她的这声声撩拨,蓦地产生了一种欲窜鼻血的感觉,上前横抱着她就往房间里。
玉莹躺在他的怀抱里,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在他的下身来回抚摸,她感到他的那东西在迅速地膨胀、变硬,于是加意地抚弄一番,终于逗得它象一根可怕的铁杵。
澄楠舒服地哼哼着,一边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吻着,一边抓住她的手往他的裤底里面塞,玉莹吓了一跳,就这么会工夫,他那东西的头部已经湿漉漉地泛出了一些液汁,还象一只斗不败的公鸡那样一伸一昂的颤动,她明白那家伙已经情迫,到了火候。
他首先趴在玉莹的身上发泄了一通,力量之猛是她从没有经历过的。象一匹剽悍的种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从各个角度疯狂地撞击着她,她感到自已的骨头架子就要让他撞散,那处地方肿胀喧腾,一阵阵酥麻畅快透彻骨髓,浑身泛力真想摊开四肢躺着不动,但她还是咬牙挺起继续迎合着他。
澄楠已经不知连续射出几次,依然金枪不倒坚挺着一次又一次向她刺杀,他手舞足蹈犹不足以得到剌激的快感,竟然象狗一般趴在玉莹的身上舔舐起来,舔她白嫩的大腿、舔她鼓鼓的胸脯,咬她俏丽的脸蛋,咬她柔软的小腹。他对玉莹那块哺育了孩子的肥沃土地特别钟情,趴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吻,吻中带舔,舔中带舐。玉莹如同小母猫蜷卧在他的嘴唇与利舌之下,她一边因骚痒而翻滚,一边猫一样地伸出温软的舌尖回敬他,加倍刺激他。
她挺着丰满的乳房反抗他,那对浅红的乳头象女妖的眼睛向他频频抛去诱惑的媚眼,她那柔软得象没骨头的双手不住地摩挲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难忍难奈如狼低嗥如虎长啸,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枪向她刺来。她却灵巧地躲过,双臂一弯紧紧地搂住他那公牛一般粗壮的脖子亲吻,她吻着他的眼、鼻、面颊、唇,亲吻他发达的胸肌,娇嫩的腋窝,她两片滚烫的嘴唇渐渐地往下移,肚脐,小腹,卷曲的毛,而身子却更大力地摆动,象风中的柳树曾经左倒右伏,但就在几乎一时要摧折了之际,又从风中直立而起,无数的反覆冲击中则不期而然地享受了柳之柔软性能和死去活来的快感。吻得他体内再一次燃起熊熊的欲火。
【六】
雪慧躺在床上,被褥黏黏的,枕头套上似乎随时可以生出青苔来,她才洗过澡,这会儿恨不得再洗一个,洗掉那身潮气。在床上翻来覆去,烦躁得很。从戏校回到了家里,她就从没跟雪森说过一句话。
下午间让妹妹雪慧搅了好事,雪森既是懊悔又是紧张,一颗心忐忑不安。最后,他觉得还是要跟雪慧说点什么,就来到了雪慧的房间。雪慧脸朝着墙睡着,他便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颤声地说:“妹妹,的确是做哥哥的不是。”雪慧还是不言语,他接着说:“丽姐可是有夫之妇,这等事千万不能声张出去。”
“这有什么,男女的事不是你情我愿能做得了吗。”雪慧腾地跃起来身子,抽出手绢来揉眼睛,带着哭腔继续说:“我只是见不得你和别的女人亲热。”她呆瞪瞪地看了半响,突然垂下了头。他伸出手去揽她的肩膀,她就把额角抵在他的胸前,他觉得她颤抖得厉害,连牙齿也震震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