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 注
的人会策划他们国家的恢复和他们自身的得救;有理由认为这些梦想和幻想的记载充满于两书之中,无非是一种隐蔽的通信方法,以便于达到那些目的,就是把它们用作一种密码或秘密的字母表。如果不是这样,那末便是故事,文饰之词和无稽之谈;至少是一种幻想的方法,借以消除被俘虏的厌倦情绪,但是根据推断,应该属于前一种情形。
《以西结书》开头讲到一种活怪物的异象,又在象中见到轮中有轮,据他说是在被俘地的迦巴鲁河边看到的。试问是否可以这样推断:他所说的怪物,意思是指耶路撒冷的殿宇而言,因为殿里有怪物的像?至于轮中有轮(这是一种比喻,经常理解为政治计划的一种表示)可否解释为收复那路撒冷的计划和手段?在这本书的后半部分,他揣想自己被送到耶路撒冷,并且进入殿字,他重新提到在迦巴鲁河边的幻象,并且说(见第四十三章第三节)这个最后的异象,如我在迎巴鲁河边所见的异象;这表明这些伪称的梦境和异象,它们的目标在于收复那路撒冷,别无其它。
至于浪漫的解释和运用,他们想把梦境和幻象解释得狂热,象经文解释者和教士们对那些书作解释时那样的放荡无羁,想把它们变为他们所谓的预言,还想把它们的时间和环境移得非常遥远,甚至象在今天一样;这表明轻信与教士愚民术的极端愚蠢,已经尽其能事。
假如认为世上会有象以西结和但以理那样处境的人,那真是荒唐得无以复加了,他们的国家被蹂躏,沦陷于敌人之手;亲戚朋友有在国外被俘者,在国内者,或为奴隶,或遭屠杀,常有不测之险;所以我说,如果认为这些人无事可做,而只把时间和思想用于他们死后一、二千年关于别国所发生的事情上,再没有比这更荒谬的事了;同时,再没有比他们策划恢复耶路撒冷和自身得救更为自然的事了;而且这些书中所有模糊的和狂热的写作,均以此为惟一目的。
这两本书中所采用的写作方式,也是出于无奈的,没有选择的余地:这种说法,无可非议;但是,如果我们用这些书作为预言,那是虚假的。《以西结书》第二十九章讲到埃及时说道(见第十一节),“人的脚,兽的蹄,都不经过,四十年之久无人居住。”这种情形从来没有发生过,因此这是假的,正象我评论过的一切着作一样。这个题目的这一部分,我就到此作一结束。
在《理性时代》的第一部分,我曾讲到约拿和他的故事,也提到鲸鱼。
这个故事假使是写来教人相信的,真可以引人发笑,假使意在试验什么轻信可以忍受,则足供大笑;因为如果能够忍受约拿和鲸鱼,那末任何东西都忍受得了。但是,象我在观察《约伯记》和《箴言书》时已经指出的那样,并非经常可以肯定《圣经》中哪些书原为希伯来文,哪些只是从犹太教的着作中译成希伯来文的;由于《约拿书》和谈论犹太人的事隔得太远,对于那个题目没有说什么话,讲的完全是犹太教的事。更有可能的是,这本书是犹太教中异教徒的书,不属于犹太人的。这是一种寓言,意在揭露胡言并讽刺《圣经》中先知或祭司的恶劣和不良的品质。
约拿首先被描写为一个不服从的先知,逃避使命,躲避在从约帕开往他施的一条异教徒的船上;好象他愚昧地认为凭这种无价值的办法,就能隐藏在一个上帝不能找到他的地方。然而那只船在海上遭到大风的突然袭击:水手们都是异教徒,相信这是一种审判,因为船上有人犯了罪。他们用抽签来发现犯罪者,签落到了约拿手里。但是在此以前,他们为要使船减轻重量,把船上的货物抛在海中,当时约拿象一个笨人,沉睡在底舱里。
这支签指出约拿是犯罪者之后,他们问他是谁,以何为业?于是他告诉他们,他是希伯来人。这个故事的含意是他承认自己是有罪的。但是这些异教徒不象一伙《圣经》上的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