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还没出那吊着的门帘子,就听他爹在东厢房里狠狠地咳嗽了一声,又吓得又跑回到床上。刚垂头丧气地往床上一躺,枣针便一个张飞骗马,骑到了汪有志身上,做起了跃马挥刀吆喝连声的动作。如此恶劣之举,实实让汪有志受不了。汪有志心中委屈地说:什么秀才文化人,什么抓土匪的英雄,连个女人都治不了,汪有志你还是位男人吗?想到这儿,汪有志火了,只见他将屁股下面一用力,就将正在疯狂的枣针掀了个人扬马翻。
“就你可是来真的?”汪有志忽喇一声坐起。
“你说可是来真的?”枣针与他对坐着,瞪着眼睛愤愤地看着他。
“不就在你身上栽根葱么?有啥了不起的!”
“对,没啥了不起的!”枣针等待着汪有志出招。
此时,他们虽然入了洞房,上了床,却只脱了外衣,而没有脱内衣。汪有志就准备征服枣针这个女人。心想,你以为我怕你么?你以为我真日不了你八盘么?给你个台阶下,你竟敢蹬着鼻子上脸,好呀,来吧,不给个利害尝尝,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三下五除二,汪有志就把衣服全脱了个干干净净。枣针也不示弱,也是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干净净。
“来呀?”汪有志挑衅道。
“龟孙不来!”枣针奉陪道。
于是,枣针往床上一躺,汪有志就往枣针身上一扑。
当汪有志进入枣针的那一瞬间,枣针便下意识地“哎哟”叫了一声,这一声叫喊,标志着枣针从此由一位姑娘变成了一位女人。
“哼!”汪有志有一种初战告捷的快感,也有一种复仇解气的喜悦,他觉得枣针是他的侵犯者,你想征服我吗?没那么容易。相反,他认为征服一个女人,并不困难。
因为不是为爱而去作爱,而是为争气而去作爱,二人只是生理上有所反应,其他的那些爱的甜美,爱的柔情,爱的密意,爱的神秘,他们都不知道。就象吃菜不放盐一样,什么味也品不出来,或者说那爱的神秘只是一个飞起来的过程,如铁道旁的树木,坐在飞驰的火车上能看得清吗?特别是枣针,任何快感也没有,但她却有战胜汪有志的决心,他的快感就是在最后,看到汪有志败在自己手下,让汪有志在她面前服软。
很快,第一个回合告一段落。此时,汪有志想睡,枣针开始反击了:“啥?睡?这时候想睡了?当初干啥来!”
汪有志躺在枣针身边不动,枣针说话了:“母狗眼,你耍赖了可是?”
反正一夜早着呢,汪有志也不怕。经枣针这么一激,汪有志又上了枣针的身上。
可是,战了三个回合之后,汪有志才知道,一夜要做八次是万万不可能的,这时候巳经鸡叫三遍了,东厢房里巳经有了动静,说明汪有志的娘巳开始起床了。汪有志不敢怠慢,又坚持做了一次,就瘫在了床上。不一会儿,太阳巳经出山,蛤蟆湾牛羊咩哞,鸡鸭欢叫,如果汪有志这时候还不起来,让人家看出来一对新人却赖床不起,这也就让人家看不起了。可是,枣针还是坚决不让汪有志起床,硬硬地要争那一口气。
事到如今,汪有志才知道自己错误地估计了枣针的力量,只好对枣针说:“我的确不行了,算我服了你了,总可以了吧?”
枣针说:“你汪有志高低还是知道怕了?”
“是,是,天下我神不怕,鬼不怕,怕的就是你。”
“那好,从今以后,我给你立个规矩,你可答应?”
“答应,答应,你说。”汪有志心想先答应下来再说,只要不让我做八盘,暂时投降一次也不为孬。
“第一,就咱俩的时候,你给我说话,不准你抬头。”
“那是,那是。”
“第二,挣了钱都得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