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自我伏击
了口气。
“唉,恨不得马上跟到他们那里去……”
“是啊……可是这决不行。”
“说的就是嘛。”
“你还给值班员打电话吗?”
“一小时以后吧。”
“那你到时候也给我来个电话。”
“你就放心睡吧。”
“在这里跟你们在一起能睡个好觉。”
“明天要穿上制服。”罗巴诺夫用教训的口气说。
“顺便说一句,你也得穿上制服。”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睡吧。如果有情况,会叫醒我们的。”
“好吧。”
谢尔盖愠怒地挂上了电话。岂有此理!好像他第一次派人去设埋伏似的。
“你现在就躺下酣然入睡吧。”他愤恨地对自己说,并开始急急忙忙脱衣服。
然后他关掉床头灯,钻进冷冰冰的被窝里,用被子蒙住脑袋,闭上眼睛,立刻睡着了。
在谢苗诺夫家设的埋伏一无所获:没有一个人来找他。于是决定第二天夜里再设埋伏。
可是早晨……
罗巴诺夫来到谢尔盖这里,挖苦地问:“你好像说过,你对戈尔利娜的行为有些不清楚,对吧?”
“我是说过。”谢尔盖警觉起来,预感到将要发生新的不愉快。
“举个例子说吧。为什么她给伊万诺娃拍电报说要到她那里去,而却跑到这里来了?”
“说的就是这个。不过她收到一封信,叫她来这里。所以她……”
“信?”罗巴诺夫没有办法再激发起朋友的好奇心,急躁地打断他,“原来这样。我们已经收到鉴定专家对写给戈尔利娜的信、戈尔利娜给伊万诺娃拍的电报、戈尔利娜在旅馆填写的住宿登记卡所做出的鉴定。这个我后来已经做了补充说明。”
“补充什么?”
“即这三件事原本均系一人所为!三件!看来,信是她自己写给自己的?这叫什么事啊!”
“是啊,”谢尔盖大为惊愕地拖长声音说,“问题就在这里……”
“而且越往后,这里边不明不白的人也就越多。我本人现在已经什么都搞不明白了。”
“我也是。而到后来,顺便说一句,有我们吃惊的:原来这一切竟然如此简单。”
“那就还得活到这个‘后来’喽。”
“比方说,我就抱着这样的希望。”谢尔盖闷闷不乐地回答道。
罗巴诺夫灰心丧气的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他那乐观豁达的性格战胜了一切不愉快。
“算了,”他宣称道,“古代一位贤哲说过:‘我活着——我就抱有希望。’”
“这位老者是个乐观主义者。”
“不错,不错。这句话我铭记在心,还在上中学时就牢牢记住了。所以我也奉劝你把这句话记住。啊,我们曾有过多么出色的女历史学家薇拉•格里戈里耶夫娜啊!现在这样的人没有了。”他精神焕发地下结论说:“总之,我们得拼命干。我和你的事够多的了。”
像往常一样,谢苗诺夫一早就开门营业了,侦查人员对他进行着严密的监视。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寻找先卡的工作同时在继续进行。但寻找毫无结果,虽然刑侦人员好像搜遍了全城。急需找到先卡,因为他偷窃的身份证和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大麻膏可以立刻把谢苗诺夫揭露出来。关于戈尔利娜的案子,莫斯科没有发来任何新的消息,关于失踪的伊万诺娃,伏尔加格勒也没有发来任何新的消息,给其它城市发出的案情通报也没有任何消息反馈回来。
总之,这一天忙忙碌碌地过去了。天黑以后,一班侦查人员又出发到草甸大衔去了。又是一个急人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