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理由，便插口道：“大爷，您是养蜂的吧？”

    “啊？”

    那老头正憋闷，闻言愣。

    “您哪儿还有蜂蜜么，我想买点原蜜。”

    “你是本地的么，好像没见过你。”老头道。

    “我是白城的，过来办点事。”

    “哦……我哪儿还有几斤，你要诚心买，就算你三十。”

    “呃，我先看看成么？”

    “你们城里人就是麻烦，我那可是纯蜜，人家天收，我七天收，半点都不含糊！”

    老头嘴里嚷嚷着，却没拒绝，道：“今天看不了了，明天吧，我天天在这吃早饭，就搁这碰头。”

    “那行，麻烦你了啊！”顾玙笑道。

    不知不觉坐了半天，那份炒饼早就吃完了。他预定了计划，便要起身离开，那老头也同时站起，嘟囔道：“行了，不喝了，再喝就回不去了。”

    瞧他的样子，已然有些微醺，身子都摇摇晃晃的。

    俩人结了帐，老头在前，顾玙在后，块往出走。开门的时候，他许是腿脚不稳，不由趔趄了下，顾玙连忙扶住，道：“大爷，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人老酒量就不行了。”

    老头摆摆手，啪地推门。

    饭店的门口亮着灯，驱散了小片漆黑雨夜，他刚好在这明暗交接的地方，光与暗在粗糙的脸上相融笼罩，似形成了层古怪的脸谱。

    就在此时，他忽然往后拧了拧脖子，就像敲碎了骨骼，硬生生把坨肉筋拗了个圈。然后，老头嘴角裂开，露出丝诡异森人的笑容：

    “小伙子，雨天路滑，你可要慢点走啊！”

    （科三考过啦啦啦啦啦！！！！！）